9CaKrnKhGb9 quality.huanqiu.comarticle新北京:“东迁”后的连锁效应/e3pmh1m0l/e3pu37k0j“东迁”:没有结束,而是刚刚开始早在2015年中共中央政治局审议通过的《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中,就已指出:“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是一个重大国家战略,核心是有序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要在京津冀交通一体化、生态环境保护、产业升级转移等重点领域率先取得突破。”对于京津冀的未来定位,纲要作了明确的阐述:在京津冀协同规划中,最受瞩目的无疑是京津冀三地功能定位。未来京津冀三省市定位分别为,北京市:“全国政治中心、文化中心、国际交往中心、科技创新中心”。天津市:“全国先进制造研发基地、北方国际航运核心区、金融创新运营示范区、改革开放先行区”。河北省:“全国现代商贸物流重要基地、产业转型升级试验区、新型城镇化与城乡统筹示范区、京津冀生态环境支撑区”。如果按照《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来看,北京市政府的“东迁”,显然还仅仅是“大东迁”中的一个开场序曲而已。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绝不仅仅是政府的迁移,而是以政府为龙头,带动企业、金融机构、商业服务机构的“集群东迁”。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教授杨开忠认为:“非首都功能主要有两大类”,一是相对低端的经济部门,二是区位由非市场因素决定的公共部门。调整疏解非首都核心功能,应当在发挥市场机制决定性作用的基础上,按照集中与分散相结合的方式,着力调整政府机构自身或政府举办之公共事业的区位。为此,杨开忠建议,应考虑在北京市区外围规划建设国家科技城和国家行政新城。国家科技城和国家行政新城将落户在哪?放眼北京东迁范围,只有两块地——通州和燕郊。北京市政府,是“东迁序曲”中的第一支先头部队。而庞大的后续部队,才是《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真正落地的关键。新北京未来会有多大?“湖中央被投下一枚石子,涟漪将扩散整个湖面。”新政府中心的落户,带动的将是整个区位的“涟漪式升级”。政府东迁,随之而来的则是“伴生经济”的东迁。会务、展览、高新技术企业、商业服务业……都囊括其中。民间形象的比喻说:政府是经济的梧桐树,梧桐树“飞”来了,“凤凰”(企业)也不远了。事实上,早在2015年就开始的布局规划的“涟漪式升级”的到来速度,要比2018年才随着北京市政府东迁才反应过来的人们所想象的要快的多。在最新的《北京市城市轨道交通第二期建设规划》上,我们已经可以看到,在2021年,由市区延伸出来的地铁线,将穿过通州,一路向东,彻底打通燕郊、三河与平谷。“新北京的未来将有多大?”这个答案,在2019年1月4日中共中央、国务院批复通过的《北京城市副中心控制性详细规划(街区层面)(2016-2035年)》第六章中,有了明确的答案,即北京城市副中心与廊坊北三县地区统筹发展“统一政策、统一规划、统一标准、统一管控”建设京津冀区域协同发展示范区。虽然事实上,今天的通州与北三县看上去还没有那么美好。大型展馆、会议中心等设施还比较匮乏,重点高科技园区,通州只有少数几家,北三县也只有燕郊国家高新区内兴远高科产业园、谊安医疗园、中兴科技园等几家“区中园”。然而,随着北京城市副中心与廊坊北三县地区统筹发展的一锤定音,跟随而来的,就是高速度、大规模的基础建设和配套设施投入。少数业内人士估计,三年内,以北京城市副中心(通州)为新核心、燕郊、大厂、三河、平谷将成为建设的重点。今天的小园区,很可能就会成为三年后的新国贸。面向未来,如何布局?在《北京市城市轨道交通第二期建设规划》中的最长地铁——穿越了朝阳区、通州区、燕郊、三河、平谷三区两县的22号地铁线上,笔者走访了位于中间地段的燕郊兴远高科产业园,作为河北省重点建设项目,兴远高科产业园(孵化器)一期已建成运营3.5万平米入驻科技企业80余家,入驻率100%,二期9.6万平米正在紧锣密鼓的建设中。在被询问到《北京城市副中心控规》与《北京市城市轨道交通第二期建设规划》带来的影响时,兴远高科董事长刘永成表示,随着京秦高速的开通和地铁22线的开建,园区与北京的距离被一下拉近了许多,从北京城市副中心创新发展轴的东六环路到我们园区院内只有十五分钟的车程,规划建设的22号地铁站口到园区也不超过2公里,他说:“‘控规’带来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未来这里将是一个“5分钟上高速,10分钟坐地铁,半小时到机场”的超级交通枢纽位置。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新北京’具有难得的后发优势,”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业内大佬私下表示:“随着控规的落实,通州、燕郊等地将随着‘新北京’的东迁,诞生一大批可以媲美、甚至是超越中关村、国贸的商业环境。这种大型规划和改造在老城区很难实现,但是通州、燕郊这样的新地区,相当于一张崭新的、可以自由创作的白纸。任何蓝图都有机会!”新北京的“金三角”新北京的“宝地”关于“新北京”的猜测中,最热门的一个话题,是哪里会成为新北京的“宝地”。焦点一:通州——北京市政府新址周边通州作为北京城市副中心,其热度不容置疑。通运河两侧更是被人称为“水上长安街”。然而,也有部分人提出疑问:从老北京城的布局来看,最繁华的地段并不全在政府核心区,反而是落在了中关村、建外SOHO、国贸、金融街等商业区。谁会成为新宝地,尚未可知。焦点二:燕郊在《北京市城市轨道交通第二期建设规划(2015-2021)示意图》中,燕郊俨然成了通州的东北门户,扼守着通向顺义区、三河县、平谷区的交通要冲位置。“如果把通州是比喻成新北京的东西城核心区,那么燕郊就是新北京的新朝阳。”当然,也有部分人认为:“规划把路修通了,能不能做大,还要看当地的规划和发展意识。谁拥有未来观,谁才有可能率先把商圈做大做强。”然而猜测始终是猜测。最终花落谁家,尚未可知。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随着廊坊北三县被圈入《北京城市副中心控规》,未来的新北京雏形已基本圈定:顺义、平谷、通州、燕郊、大厂、三河、香河将被拼成一块新北京的版图。而廊坊北三县这块全国行政等级最高、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的省级区划间“飞地”也终于划进了“北京后花园”。宝地何在?即使放下猜测,单纯从目前的位置上来看,通州、燕郊也是地图上的要冲之地。聚焦“中国制造2025”的“新园区计划”对于未来的“新北京”,通州与燕郊的当地园区是如何看待的?不同的园区,看法并不一致。从燕郊兴远高科产业园了解到,园区目前正在着手联合顶尖技术团队,建设开发5G智能总部园区,以迎接高端入驻企业。园区董事长刘永成表示:“未来能够入驻新北京的企业,都将是国家重点关注的优秀企业,包括智能研发、互联网平台、智慧产业等等企业。新企业需要与之匹配的高效能园区和最尖端的软硬件服务体系,唯有对园区实施升级改造,通过智能物联网、OLA智能服务系统等方式建设3.0园区,才与未来的高端商圈相匹配。”在刘永成看来:“新北京”的定位,注定改变通州、燕郊的企业格局,区位重要性的提升,让有限的土地资源不可能再浪费在低格局、低效益的落后产业上。所以,提升园区智能服务水平,迎接尖端企业,是打造新北京优秀园区的必然之选。作为燕郊本土高科技园区,必须抓住时代赋予的机遇,全力以赴为高科技企业创造良好的服务环境,才不辜负时代给予的“天时、地利、人和”的百年机遇。然而,持不同意见的园区也不在少数。一些园区委婉的表达了观望的看法。一方面是受到规划限制,没有更多的调整空间;另一方面则是由于园区位置并不处于地铁沿线,规划落地之前,“感觉命运未卜,不敢随意调整。”1549077300000环球网版权作品,未经书面授权,严禁转载或镜像,违者将被追究法律责任。责编:tangtian环球网154907730000011[]//himg2.huanqiucdn.cn/attachment2010/2019/0202/11/16/20190202111638158.png
“东迁”:没有结束,而是刚刚开始早在2015年中共中央政治局审议通过的《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中,就已指出:“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是一个重大国家战略,核心是有序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要在京津冀交通一体化、生态环境保护、产业升级转移等重点领域率先取得突破。”对于京津冀的未来定位,纲要作了明确的阐述:在京津冀协同规划中,最受瞩目的无疑是京津冀三地功能定位。未来京津冀三省市定位分别为,北京市:“全国政治中心、文化中心、国际交往中心、科技创新中心”。天津市:“全国先进制造研发基地、北方国际航运核心区、金融创新运营示范区、改革开放先行区”。河北省:“全国现代商贸物流重要基地、产业转型升级试验区、新型城镇化与城乡统筹示范区、京津冀生态环境支撑区”。如果按照《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来看,北京市政府的“东迁”,显然还仅仅是“大东迁”中的一个开场序曲而已。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绝不仅仅是政府的迁移,而是以政府为龙头,带动企业、金融机构、商业服务机构的“集群东迁”。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教授杨开忠认为:“非首都功能主要有两大类”,一是相对低端的经济部门,二是区位由非市场因素决定的公共部门。调整疏解非首都核心功能,应当在发挥市场机制决定性作用的基础上,按照集中与分散相结合的方式,着力调整政府机构自身或政府举办之公共事业的区位。为此,杨开忠建议,应考虑在北京市区外围规划建设国家科技城和国家行政新城。国家科技城和国家行政新城将落户在哪?放眼北京东迁范围,只有两块地——通州和燕郊。北京市政府,是“东迁序曲”中的第一支先头部队。而庞大的后续部队,才是《京津冀协同发展规划纲要》真正落地的关键。新北京未来会有多大?“湖中央被投下一枚石子,涟漪将扩散整个湖面。”新政府中心的落户,带动的将是整个区位的“涟漪式升级”。政府东迁,随之而来的则是“伴生经济”的东迁。会务、展览、高新技术企业、商业服务业……都囊括其中。民间形象的比喻说:政府是经济的梧桐树,梧桐树“飞”来了,“凤凰”(企业)也不远了。事实上,早在2015年就开始的布局规划的“涟漪式升级”的到来速度,要比2018年才随着北京市政府东迁才反应过来的人们所想象的要快的多。在最新的《北京市城市轨道交通第二期建设规划》上,我们已经可以看到,在2021年,由市区延伸出来的地铁线,将穿过通州,一路向东,彻底打通燕郊、三河与平谷。“新北京的未来将有多大?”这个答案,在2019年1月4日中共中央、国务院批复通过的《北京城市副中心控制性详细规划(街区层面)(2016-2035年)》第六章中,有了明确的答案,即北京城市副中心与廊坊北三县地区统筹发展“统一政策、统一规划、统一标准、统一管控”建设京津冀区域协同发展示范区。虽然事实上,今天的通州与北三县看上去还没有那么美好。大型展馆、会议中心等设施还比较匮乏,重点高科技园区,通州只有少数几家,北三县也只有燕郊国家高新区内兴远高科产业园、谊安医疗园、中兴科技园等几家“区中园”。然而,随着北京城市副中心与廊坊北三县地区统筹发展的一锤定音,跟随而来的,就是高速度、大规模的基础建设和配套设施投入。少数业内人士估计,三年内,以北京城市副中心(通州)为新核心、燕郊、大厂、三河、平谷将成为建设的重点。今天的小园区,很可能就会成为三年后的新国贸。面向未来,如何布局?在《北京市城市轨道交通第二期建设规划》中的最长地铁——穿越了朝阳区、通州区、燕郊、三河、平谷三区两县的22号地铁线上,笔者走访了位于中间地段的燕郊兴远高科产业园,作为河北省重点建设项目,兴远高科产业园(孵化器)一期已建成运营3.5万平米入驻科技企业80余家,入驻率100%,二期9.6万平米正在紧锣密鼓的建设中。在被询问到《北京城市副中心控规》与《北京市城市轨道交通第二期建设规划》带来的影响时,兴远高科董事长刘永成表示,随着京秦高速的开通和地铁22线的开建,园区与北京的距离被一下拉近了许多,从北京城市副中心创新发展轴的东六环路到我们园区院内只有十五分钟的车程,规划建设的22号地铁站口到园区也不超过2公里,他说:“‘控规’带来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未来这里将是一个“5分钟上高速,10分钟坐地铁,半小时到机场”的超级交通枢纽位置。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新北京’具有难得的后发优势,”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业内大佬私下表示:“随着控规的落实,通州、燕郊等地将随着‘新北京’的东迁,诞生一大批可以媲美、甚至是超越中关村、国贸的商业环境。这种大型规划和改造在老城区很难实现,但是通州、燕郊这样的新地区,相当于一张崭新的、可以自由创作的白纸。任何蓝图都有机会!”新北京的“金三角”新北京的“宝地”关于“新北京”的猜测中,最热门的一个话题,是哪里会成为新北京的“宝地”。焦点一:通州——北京市政府新址周边通州作为北京城市副中心,其热度不容置疑。通运河两侧更是被人称为“水上长安街”。然而,也有部分人提出疑问:从老北京城的布局来看,最繁华的地段并不全在政府核心区,反而是落在了中关村、建外SOHO、国贸、金融街等商业区。谁会成为新宝地,尚未可知。焦点二:燕郊在《北京市城市轨道交通第二期建设规划(2015-2021)示意图》中,燕郊俨然成了通州的东北门户,扼守着通向顺义区、三河县、平谷区的交通要冲位置。“如果把通州是比喻成新北京的东西城核心区,那么燕郊就是新北京的新朝阳。”当然,也有部分人认为:“规划把路修通了,能不能做大,还要看当地的规划和发展意识。谁拥有未来观,谁才有可能率先把商圈做大做强。”然而猜测始终是猜测。最终花落谁家,尚未可知。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随着廊坊北三县被圈入《北京城市副中心控规》,未来的新北京雏形已基本圈定:顺义、平谷、通州、燕郊、大厂、三河、香河将被拼成一块新北京的版图。而廊坊北三县这块全国行政等级最高、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的省级区划间“飞地”也终于划进了“北京后花园”。宝地何在?即使放下猜测,单纯从目前的位置上来看,通州、燕郊也是地图上的要冲之地。聚焦“中国制造2025”的“新园区计划”对于未来的“新北京”,通州与燕郊的当地园区是如何看待的?不同的园区,看法并不一致。从燕郊兴远高科产业园了解到,园区目前正在着手联合顶尖技术团队,建设开发5G智能总部园区,以迎接高端入驻企业。园区董事长刘永成表示:“未来能够入驻新北京的企业,都将是国家重点关注的优秀企业,包括智能研发、互联网平台、智慧产业等等企业。新企业需要与之匹配的高效能园区和最尖端的软硬件服务体系,唯有对园区实施升级改造,通过智能物联网、OLA智能服务系统等方式建设3.0园区,才与未来的高端商圈相匹配。”在刘永成看来:“新北京”的定位,注定改变通州、燕郊的企业格局,区位重要性的提升,让有限的土地资源不可能再浪费在低格局、低效益的落后产业上。所以,提升园区智能服务水平,迎接尖端企业,是打造新北京优秀园区的必然之选。作为燕郊本土高科技园区,必须抓住时代赋予的机遇,全力以赴为高科技企业创造良好的服务环境,才不辜负时代给予的“天时、地利、人和”的百年机遇。然而,持不同意见的园区也不在少数。一些园区委婉的表达了观望的看法。一方面是受到规划限制,没有更多的调整空间;另一方面则是由于园区位置并不处于地铁沿线,规划落地之前,“感觉命运未卜,不敢随意调整。”